“M国, 有单生意需要我去处理,归期不定,但不会太久。”
“那你什么时候走?”
“初三的飞机票。”
“出去散散心也好,不过早点回来,毕竟这边才是家。”
宴宇心里一暖, 说:“我知道。华安,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不要逞强,交给他去做。”
“不用挂念我,倒是你,出门在外总不如在家,照顾好自己。”
两人说话间,江承彦拿着木盒走了过来,说:“华安,东西拿来了。”
凌华安接过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个水晶吊坠,圆球状,深蓝色,上面也用朱砂刻着符文。他将水晶拿出来,说:“这个你戴着,可以辟邪,比之前给你纸符作用大。”
宴宇接过吊坠戴上,笑着说:“你放心,我一定贴身戴着。我走了,等我回来。”
宴宇头也不回的离开,江承彦关上房门,问:“华安,他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他要出国,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出国?是因为我吗?”说起来宴宇离开,江承彦应该高兴,毕竟凌华安身边少了一个威胁,可他却心情复杂,总有一种抢了别人东西的愧疚感。
“江队想多了。”
凌华安了解江承彦,虽然爱吃醋,但他心地善良,如果知道宴宇因为他离开,铁定会胡思乱想。
“江队,你这时候回来,是不是又跟你爸吵架了?”
“没有。我非常心平气和的和他们一起吃了年夜饭,然后又非常心平气和的和他聊了聊,再然后我就回来了。怎么,凌老板是不欢迎我回来吗?”江承彦学着凌华安的语气说话。
“欢迎,怎么可能不欢迎,那张大床一个人睡太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