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河王攻占城池后迅速屠城,则是因为他需要打造一个充满怨气的城池,好让那些脱离了他“武器进攻处”的士兵继续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子子孙孙都无法脱离被变成假傀儡的宿命。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没有人在宣河王统治时期造反,怪不得他的士兵百战百胜,怪不得他的铁蹄可以踏遍半个九州。
丁焉捧着书,在心里把宣河王和写出这个术法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不是他说话费劲,他早就亲口骂街了。
他翻遍了书,想要找到作者写下的其他字迹,找出这种秘术的破解之法,却没能再寻到关于此术的只言片语,看来写下这法术的人虽然是这件事的源头,却真的是个君子,说不继续研究,就不继续研究,说不沉溺此道,就不沉溺此道,连他这个后人想找个破解方法都难如登天。
如果说,这个法术是从那些单一咒术中结合变通来的,相应的,是否可以从那些咒语一一对应的破解法中寻找到一个破解的办法?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才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做法,并且在做法之后保证自己不被杀死呢?
他被杀死其实也无所谓,他本来就该死的,但是小刀不该死啊,万一宣河王恼羞成怒了接连把跟这事情沾边的人事物都给清扫干净了,心里一气之下再给刀撅折了,那就完蛋了。
小刀是个好孩子,虽说以后会长成那样冷冰冰动不动就拿杀人威胁他的黑脸老男人,但是他还是舍不得这小孩儿。
他得给小刀摘出去。
在这小孩化形之前,他要一直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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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
国祭那天天气并不好,阴云密布,雷声滚滚,惹得观仪的民众发出了小声的议论。
丁焉看着民众们的反应,心里多少有了底。
听见宣河王的令下下来后,他上前一步,高声宣读神经圣典,声音裹挟着法术传递到每个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