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只是客气,还能有什么事情?死的不是项骆家,刘家闹,也是跟着项建国闹。项骆自己没结婚也算孩子,这种事本不该他来参合。
回家的时候祝炎还在洗漱,项骆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扔了点茶叶进去。
这茶叶是祝炎的,扔进热水里,茶香随着热气飘向满屋,这大半夜的忙了半宿,而且那么多的负能量,也让项骆心里不大舒服。
这茶香就恰到好处的安抚了心底的疲惫,手指摸一摸烫手的杯子,想到刘家儿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其实在这世道,好心是真的要命的。
要是他真的再热心一点,非要将土匪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去做什么。那刘家儿子可能就是自己未来的某一天。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许无情,可有用。
祝炎今天起得格外早,洗漱完了回了屋,翘起二郎腿歪头看着项骆:“受刺激了?”
项骆就将昨晚的事情说了。
祝炎挑眉:“帮忙的被捅死了,你三叔却只是被捅伤了腿?”
项骆一怔,之前还不觉得这个,可当下再从旁观者角度去想,确实是有问题的。
“你觉得……”
“我没觉得。”祝炎打了个哈欠,“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吧。”
见他卖关子,项骆也就不多问了。
天亮活不久,外出追凶的解放军就回来了,抓回来了几个犯人,其中之一就是项骆梦中那个袭击少女的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那些流民被一个个排查,又叫那些犯人相互指认,一直到下午才有了个相对顺畅一点的结果。
这群人基本上都是流民不假,以为各种天灾、丧尸流离失所。其中至少一半的人原本是躲山上去的。山上虽说变异动物多,可对付起来好歹比丧尸更没有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