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开始了……”
项骆被这一句话刺激的一激灵,可下一秒便被钻心的疼痛刺激的叫出了声。
祝炎下手是真的黑,只按了这么一下,项骆就觉得就算好地方来这么一下也青了。
祝炎却仿佛完全没察觉自己下手重了,无辜的问道:“受不住了?”
项骆怎么可能在他面前露怯?咬紧了牙关嘴硬道:“没事。”
“那你还叫唤。”祝炎嗤笑一声,丝毫不掩盖自己的嘲笑。
有这句话项骆哪里还叫得出来?咬紧了牙关硬挺过了祝炎下一次的黑手。
在一次次剧痛中项骆明白了,祝炎就是故意的!只是他是蓄意报复,还是纯粹想看项骆出丑就不知道了。不论怎样,项骆都不能丢这个人,双手握紧了床单强忍着没有出声音。
安维将东西整理了一下,抱着闹闹进屋发现祝炎正一条腿压在项骆的屁股上,双手压着项骆的背。而项骆本人双脚死死抵住被单,双手也抓着被单,显然是在使力。
这画面太美了……
安维摸摸捂住了小闹闹的眼睛,回头离开了。
项骆经历了从小到大最折磨的一刻钟。被按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祝炎的手仿佛从地狱伸出来的,黑的让人怀疑人生。
可疼是疼,当感知到这份疼是来自祝炎的蓄意为之,其实也就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再疼,也没有祝炎带着疏离冷眼看他的目光疼。哪怕他真的是真的在出气,能这样狠狠折腾一次,让他心里少些隔阂,项骆也认了。
等差不多了,祝炎一拍项骆的屁股:“差不多了,看看敢动了吗?”
项骆背后火辣辣的,不过真没有之前那么刺骨的疼了。反而因为这份温热,能够感觉受伤的地方舒服很多。
坐起身,轻轻动一下后背的肌肉。这感觉就仿佛一下子卸掉了之前的千斤重担,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