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辞无奈的笑了一下,紧接着他困意上头,打了个哈欠。

抹掉眼角的生理泪水,鹤辞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前凑了凑,靠在帝阙旁边闭上了眼。

他有自己的分辨能力,想了想还是觉得帝阙不算是妈妈说的那种“居心叵测的人”。

毕竟…帝阙如果是的话,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第二天,帝阙醒的很及时,因此鹤辞又一次在他怀里醒来。

耳根发红的鹤辞坐在冰床上整理衣服,他感受到了这个料子的好处,不沾尘土不沾雨水,还不起褶皱。

帝阙将存储在“冰窖”中的物资收入了本源空间,回来就就看到鹤辞对着衣服在发呆。

他眸光一闪,走过去牵起了鹤辞的一只手。

“怎么了?”鹤辞虽然疑惑,但还是顺从的抬手。

他没听到帝阙的回话,反倒是指腹传来一阵刺痛,一滴鲜红的血液慢慢凝在指尖,又随着帝阙的动作落在了他的衣摆上。

鹤辞不解的看着这一幕,他知道帝阙不会害自己,所以一直乖巧的任人摆布。

这种反应正好取悦了帝阙。

他示意鹤辞低头看那血液被衣物吸收的瞬间,“现在它和你是一体的了。鲛绡纱,是可以认主的。”

认主?鹤辞看了看帝阙,又看了看衣服,确认他没有在开玩笑。

所以,这难道是玄幻世界么!?

帝阙看着他惊呆的样子,直接张口把鹤辞被刺破的手指含入口中,还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