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几个妇人对视了一眼。
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不是说,你并无妻室吗?”
郁承期剥着手里的螃蟹,眼眸微弯,天真地冲她们笑了笑,“对呀,现在没有。都死光了。”
众人顿时沉默。
身边的几个师兄弟眼角略微抽搐,鄙夷地瞧他。
桌上的妇人们略感失望。
原来是克妻啊。
怎么不早说呢?那她们这些天岂不是白张罗了?
但这也无妨。
妇人们收拾了心情,很快转头又将目标锁定在面相老实温和的韩城身上,满面红光的说媒:“这位先君也不小了,可有意娶妻啊?”
韩城:“……”
最终桌上的弟子一个也没能逃掉。
他们尴尬地推脱,被夹在热情的村民们中间,两边热热闹闹地说起来。
只有郁承期已经事不关己了,自顾自嗤笑了声,径自倒了杯酒,转而又要帮顾怀曲满上。
顾怀曲指尖将杯子推远,蹙眉瞥他道:“我不喝。”
“喝嘛。”
郁承期在桌下擒住他细瘦的手腕,硬把杯子塞进了他手里,笑吟吟道:“师尊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总是滴酒不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