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在池暮轻衣袖处亮起的光才消退,两人接着步行到前面找了一家茶楼包间,点上一壶茶水,就着茶消灭掉三袋吃食,在离开茶楼时方终于能够牵手。
因为无法牵手而当街冲破符咒的惨剧,到底是没发生。
这一天的外出松快又圆满,它也为随后的几次外出打了底。
不久后,当林君盛得到一块他自己非常喜爱的怀表时,他就又把池暮轻想办法从池家带出来一回。
这次他们去了照相馆,拍了一组照片,其中包括有两人各自的单人照与合照。
摄影师在帮他们清洗照片时感慨了一句:“二位是兄弟吧?感情真是好。”
林君盛直接回:“不,我是他的男朋友。”
那时候“男朋友”与“女朋友”的说法早已在年轻群体中时兴,林君盛受着半西式的教育长大,他给自己定位是男朋友。
池暮轻一直生长在池家,他的想法要相对传统一点。
起初,他认为自己是林君盛的情人,但随着两人相处,他对情爱的认知增长,他便又觉得“情人”两个字太轻佻。
所以他对摄影师说:“不,我是他的爱人。”
他们俩给出的答复有着细微差异,但无疑都是否定了摄影师对于兄弟的猜想。
那名看着很年轻的摄影师愣了半晌,又赶在把手头那张照片给洗毁前赶快回过神来,紧急补救了一下手上工作。
“那也很好。”摄影师真心实意地说,“是我看走眼了,祝福二位。”
那天的照片拍的很好,林君盛还托摄影师多冲洗了一张池暮轻的小尺寸单照。
“您是想要把相片嵌入特制相框吗?”摄影师揣摩着顾客的需求,他主动问着,“我这里还有裁剪工具,如果您需要,您可以把相框先拿给我看看,我能直接帮您将相片嵌好。”
“你这里有工具?”林君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