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感觉到了自己投去的视线,“盛珣”就也忽然回头,看着他又笑了一下。
这人在嘴边重新挂上笑后才说:“因为前厅没有我想见的人。”
“……”
“……”
两名年轻人的表情就像他们瞬间被什么给重击过。
先看着指定对象笑,再强调前厅没有想见的人,言下之意,可不就是想见人是眼前人,在光明正大的彰示两人关系不一般么?
这大约是个同性之风不算罕有,但一般也没人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时代。
两个年轻人都被“盛珣”的坦荡发言给震住了,半天没说话。
好一会过去,那个说话更妥帖一些的就才又道:“但这里毕竟是我们家内院,少帅身为宾客,也是外访者,外人深入内院,实在有失礼教。”
“那可真是恕我眼拙。”“盛珣”气定神闲地说,“我也没料到,就这么一间都快挨到柴房的院子,离其他能住人的地方远了十万八千里,居然还能被你们划到‘内院’。”
说着,这位年轻的少帅抬起一只手,他在空中划出一条线。
“不好意思。”他说,“按着这个内院的划分办法,敢问贵府上还有几寸地方是‘外院’?”
两名年轻人便又齐齐闭了嘴。
半晌,嘴快的那个年轻人低声咕哝了一句:“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他是……”
末尾的那个词吞在喉咙里,说得很含混,小秋没听清。
但他看见“盛珣”的脸色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