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欠你的。”江沉坦然自若地又说了一遍,“怎么着我都认了。”
许久后,千梧冷着脸将视线收回来,又拿起一杯酒,“算了,跟你这种厚脸皮的兵头子没什么理可说。”
不知过了几杯酒,千梧也觉得醉意熏熏,头很沉,他靠着吧台撑住太阳穴,勉强维持着。
另外三个人都睡熟了,江沉扭头问收拾餐盘的酒保:“我们能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酒保平静回答:“酒吧只营业到清晨。”
江沉了然点头,“这有房间吗?”
“有。”酒保往后指了一下,“从那扇门进去能上楼。”
“你要干什么?”千梧撑着有些乏力的眼皮看着他。
江沉说,“给你找个能躺着睡的地方。”
歌女仍旧不知疲倦地歌唱,台下的宾客却已各自缠绵。午夜已至,千梧醉醺醺地跟在江沉身后,江沉推开了那扇门。
叮咚。
门的那边竟然是电梯,千梧一脚踏进去后忽然又觉得有些熟悉,原地转了个圈环视着电梯内壁的装饰。
“这是不是公寓的电梯?”他按着太阳穴皱眉问,“我幻觉了吗?”
“没幻觉,原来确实是能进公寓的。”江沉有些惊讶道:“我试试。”
他输入电梯密码,一阵欢快的提示乐响起,电梯开始上升。
千梧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直到电梯停下,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