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起身揽住谢景行的脖子, 说:“抱我去, 我想看。”

谢景行把傅云深抱起来, 抱到浴室里的镜子前, 他伸手抹掉镜子上的雾气。

傅云深下来, 微微偏过头去, 看着模糊的镜子上的牡丹图, 虽然看不真切,但还是艳到了极致。

傅云深笑道:“谢相善丹青,所绘皆为风雅之物,只为一人绘牡丹。”

傅云深问谢景行:“美吗?”

也不知是在问人, 还是在问画。

谢景行凝视他,说:“嗯。”

傅云深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道:“我是不是该拍下来, 留个纪念?”

谢景行拉过傅云深,道:“不必,此情此景, 明日我为你画一幅吧。”

傅云深:“咳咳咳。”谢景行已经被他变成了可以随手给他画情趣图的人了吗?

“行吧。”傅云深看了看衣衫整齐却已经被水汽沾湿的谢景行, 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景行,现在你可以拆我送给你的礼物了。”

……

天光大亮,傅云深有些艰难的从睡梦中醒来,谢景行这个人虽然温柔,但在这方面却一点也不温柔。

谢景行在这件事上的压迫感很强,是一种强势地标记和占有,每次都会做个彻底,耗尽他最后一丝力气。

当然,傅云深觉得每次都到达极致,确实很爽。

醒来谢景行依旧在他身边,体贴地替他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