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这样带着几分撒娇的动作。
闻乘心都化了。
闻乘,这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靠近醇醇而已,他不是你一个人的,别想着占有。
你最好不要弄伤他,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
如果你敢让他哭那你看着来,我们不会让你回来的。
脑海里嘈杂的声音刺激着神经末梢,他又开始觉得浑身骨头缝钻出的疼痛,叫嚣着让他不要有过分的想法,更是叫嚣着让他离霍醇醇稍微远一点。
抱着脑袋弯下腰痛苦的哽咽出声。
双手用力至极,手背的青筋因为用力绷起,眼眶红得可怕。
脑袋里撕裂的痛以及身体里那种抽离的痛就像是惩罚,已经不仅仅他想要吸血带来的痛苦,而是另一种惩罚。
喉间痛苦的□□隐忍着,在发出声音的瞬间下意识的看了眼床上熟睡了少年,生怕惊醒,于是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小心翼翼的将霍醇醇的脑袋从手背上移开,而后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他不能呆在这里,有些害怕自己会失控。
从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濒临失控的时候,这是为什么?
全然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掀开被子跟了出去。
地窖
老街的这座房子谁都不知道下面会有一个如此庞大的地窖,打开其中一块木地板,慢慢的爬下狭窄的楼梯。
储藏酒的环境是恒温的环境,恰到好处的气温并没有因为灯光昏暗令人不适,最多会让人感觉到阴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