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一个貔坐在长椅上思考人际关系的时候,顾景寻已经带着一脸茫然的李绩走下楼,身后还跟着林杜和陈简。顾景寻臂弯间搭着江屿的外套,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他走到江屿身边,“江屿。”
江屿接过他递来的外套。
顾景寻:“已经和陈简说过,林杜送他回锦鸿湾,我们和李绩去文华苑。”
江屿看看陈简和林杜。
陈简比林杜高不少,林杜的肩膀正好硌在陈简胸口,陈简一副快吐出来的样子:“江、江屿……”
江屿本来打算扶着陈简,一看他的表情立刻收回目光,打算短时间内当一个又聋又瞎的貔貅,倒退两步和顾景寻站在一起,装作研究李绩的包。
陈简:“?”
你大爷的,走那么快急着和顾景寻肩并肩啊?
顾景寻瞥了林杜一眼,林杜认命地开口:“行了陈大爷,咱们赶紧走行吗?你一身酒味,都快被暖气熏成移动酒糟了。”
陈简被林杜架着走出去了。
顾景寻打开手里的小包,里面是消毒用的酒精棉和创口贴,他示意江屿坐下来:“把袖子挽起来。”
江屿疑惑一秒,发现顾景寻的视线落在他的左臂上,这才想起来自己当着顾景寻的面拔了一块鳞片下来,他早就习惯了拔鳞的疼痛,完全不在意:“小伤不用管。”
顾景寻见识过江屿上次是怎么处理伤口的,于是换了句话:“这里没人,有什么话正好在这儿说。”
江屿想想也是,在长椅上坐下来。
李绩被顾景寻叫出来,一直没人理他,挠着头说:“江哥你怎么还受伤了?严重吗?这家有医务室的。”
他身上背着黑皮书包,包上挂着一个原木色的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