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是不是看见祁礼和我睡在一起?他脑部受损,智商只有几岁,你也怀疑?”
魏康庭心猿意马里忽然有点清醒。
“我当然不是怀疑,不过那种场面,换位思考,如果你看见祁礼赤、条、条地躺在我怀里,你会怎么想?”
这怎么能一样?祁礼是穿着衣服的。
但不得不说,叶沉想到那个画面,很不舒服。
不怕话说得难听,就怕藏着掖着,魏康庭似笑非笑地望着叶沉。
“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他都回来了,至于其间的曲折痛苦,魏康庭心口浮上的酸楚却在视线触及水波下的白腻时荡然消失。
“我当然是不甘心,更多是舍不得。事实证明,我回来对了。”
叶沉不知道他怎么能腆着脸这么说,他忘了他骂他那八个字了吗?
“我不是狂蜂浪蝶,朝三暮四吗?”
“不是不是,浪蝶只是我的蝶,三和四都是我。”如果时光能够倒流,魏康庭一定会掐死当时的自己。他现在当然不那么想了。其实叶沉并没有和谁不清不楚,他顶多是对他冷了点。然而经过昨晚,他发现叶沉也不是真的对他“冷”。
其实很热。
此外,魏康庭还感觉到一直隔阂在他和叶沉中间的什么东西消失了,具体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但他能感觉出来,从叶沉的一举一动,从他的主动回应。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都能接受了?”
“嗯。”
叶沉听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不由高兴起来,不枉他费力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