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沉默的盯着眼前的河滩,但很容易就能够猜出那些人的结局。

摔进沼泽的入围者,从一开始,就被宣布了命运。

但这已经不是被淘汰出局的第一批。

埃辛诺斯道:“你还记得广播还没结束的时候,那个抗议的入围者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毕竟那个不幸被抹杀掉的入围者,就坐在他的身旁。

渝声反复又回到了被脑浆骨片血液溅了一脸的时候,那种温热的、黏腻的、令人不适而恶心的触感,只要一想起来,他就有一些头晕。

毕竟这样的经历实在是太新奇,恐怖到让人恨不得彻彻底底忘掉。

“嘶。”小黑蛇说,“那亲亲在农场里赶走偷电贼的时候,把他们挂上钩子也挺熟练的呀?”

渝声:“喜欢杀鸡不代表喜欢真人版杀鸡啊!你的脑壳呢!”

伊利丹和埃辛诺斯已经见怪不怪的看着他嘶嘶嘶,看来渝宴阁下送给鱼生生的这条小蛇是真的很活泼。

渝声说:“记得的,他的座位正好就在我旁边,我刚睡醒就‘砰’的一下子……”

伊利丹&埃辛诺斯:“……”

没想到鱼生生和那个倒霉鬼居然是挨着坐的,两人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渝声挥挥手:“唉,我还好呢,他才是比较倒霉催的。”直接把命给折腾没了。

伊利丹安慰他:“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埃辛诺斯道:“我和伊利丹、米尔斯,已经是在第一次倒计时结束前,最后跳下来的那一批了。从你开始,到我们结束,我注意数了数,大概是有六七十个人……或许还多一点,但绝对到不了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