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声:“饿了,并且不想动……你快一点,不然我要表演原地去世了,斯斯。”
小黑蛇:“……”
他任劳任怨的游走进了储物小银鱼里,在堆积如山的食物中,找到了那方不起眼的纸盒,叼出来了一管椒盐松萝味的营养剂。然后用细碎的小白牙啃开了一罐原味鱼肉松,一个筋斗栽进去。
这个宿主哦!
真是活得一点儿都不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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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起来是没有什么讲究的,渝声一“哧溜”就把营养剂给唆下去了,这玩意儿虽然味道比较捉急,但的确是立竿见影。很快,渝声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渐渐充盈起了力气。
吃完了,也有力气进行收拾了。
渝声把伞布上扔得到处都是的食物扔回了储物小银鱼,连带着吃完了的包装袋,总之不留下一点垃圾。他找了一瓶雪山水,打湿方巾,擦掉了身上的泥巴浆子,又换了身衣服。前前后后一顿拾掇,总之现在看上去不像战乱场上逃回来的难民了。
荒郊野外芦苇地,水洼泥淖接而相连,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尽头。层叠的阴云遮住了天空,没漏出半点阳光,教眼前的一切景象看上去都暗暗沉沉,阴阴森森,说不出的渗人。
在这不算长但也绝对不短的时间里,渝声并没有听闻到半点儿人声,自始至终,周遭都安安静静。
然而这种时候,安静,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安心。
从昨夜里骤然降落到遭遇少年一番惊异,眼下,他终于能够腾的出来时间。
渝声道:“斯斯,这一场‘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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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渝声睡着了,直到最后时刻才醒,以至于他漏掉了非常多的信息。
诚如那个爆掉脑袋的抗议者所言,这是一场入围者没有办法退出的“游戏”,那么这场游戏规则如何,又究竟怎样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