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声本来脑壳在小鸡啄米,全凭惯性回答,这下子瞬间惊醒,连忙道:“没没没,哥,我早就死心了……真的!”

那样子,要多真挚有多真挚,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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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信用早就破了产,渝非是半个字也不信。

红发青年嘴唇微微抿着,忽然间,仿佛又回到先前那种愤世嫉俗的态度,“嗤”了一声:“无所谓,随你。”

渝声:“……”

哦豁,又把亲哥给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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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器一路疾驰,沿着来时返回,然而还未曾到达目的地,就已经在半途停下。

渝非的手已然拧向了车门。

渝声开始还准备快乐的打个“拜拜”,回去补一下瞌睡,陡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儿,连忙伸手。眼见着渝非已经要下车,不及思考,直接拽住了他的衣袖。

渝非身体一僵,咬牙道:“渝声!”

渝声忙道:“哥,等一下,有一件事儿!”

他赶紧摸进了自己的储物小银鱼,然后就为最近的狂放不羁背了锅,里面千百味小鱼干堆成了山,怎么着也找不见那支金属小圆筒。但渝声先前没想得起来,轮到渝非要走时候才突然想起,该用的时候找不到,关键时刻简直欲哭无泪。

这时候,就只看到一根细细的黑色影子闪过,被绑成蝴蝶结的小黑蛇艰难地游了出来:“嘶嘶,亲亲在找这个吗?”

渝声平日里喊他二傻子,这时候见着小黑蛇衔着的金属小圆筒,觉得简直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忙不迭接了过来。

他只怕渝非走了,然而渝非还不曾离开,尽管眉宇间已经满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