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的居然还是这句话,上次在房间里被下了药,留给他的台词也是一句“好自为之”。
小黑蛇从他手腕处探出来:“嘶嘶嘶……亲亲,看来他是真的很想你反省反省呢。”
渝声理直气壮:“我又没说错。”
小黑蛇歪脑袋:“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渝声:“……”
行叭,这二傻子天天都跟着他蹭吃蹭喝蹭大牌,勉强当小黑蛇理解了咸鱼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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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蛇从他的手腕上游下去,穿梭在花丛里不知道在找什么,渝声挖着玫瑰小鱼冻等,就看着小黑蛇细细的一绺卷着一根和他差不多粗细的金属小圆筒,丝滑的游了过来。
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摸上去竟然冰冰凉的,手指接触后,一股寒意袭来。
亲哥扔下这玩意儿就苦大仇深的走了,压根没有半点儿解释的意思。
“嘶嘶……”小黑蛇吭哧吭哧卷着银鱼冻,“打开看看?”
金属小圆筒表面十分光滑,只在一头顶端有一圈凸起的螺丝纹,渝声试探性的拧了拧,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凹槽,拨弄开了机括。
只听得“咔哒”一声,金属小圆筒蓦地分裂做两半,大量白色雾气瞬时冒出,带着化不开的冷意。
待得这一圈冷雾散开后,渝声终于看清了放在其中的东西。
他愣了愣。
细细窄窄的一根玻璃管,在浓荫里,是粘稠的、血一样的颜色。
——不久前他曾几度在席尔瓦手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