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李三叔拍了拍小陈的肩膀,说:“这件事算是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也得给你个惩罚当教训,就扣俩月的工钱。”
小陈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边哭边笑着说:“好!”
接下来,李三叔让小陈出去,和魏拾遗待在休息间里审问这个人。李三叔走到那人的面前,收起脸上的笑容,扯下他嘴里的抹布,带着薄怒问道:“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我们酒家。”
那人摇头,直说没人指使他来,他是个普通的客人,只是说出了李家酒家的丑事。接着他还让李三叔放了他,不让他就去衙门告状,因为李三叔这是动用私刑。
恶人先告状!李三叔听着这话就气得胸口直疼。
魏拾遗一看,连忙让李三叔坐下,李三叔平生正直忠厚,什么时候遇见过这种无赖泼皮,一不小心就被气着了。
他们不能打不能骂,不然下一刻这人被放出去了就会去衙门告状,说他们动用私刑。
“三叔,我这里有个办法,要不要用?”魏拾遗看了眼地上的那人,温和的问李三叔。
李三叔迟疑了下,“拾哥儿,你该不会打他吧?”
那人惊恐的瞪大眼睛,怒吼道:“你这小子!你难道想打我!”
魏拾遗摇头,一脸正直:“不会,我是读书人,读书人是不会打人的。”接着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可是读书人也有读书人的办法。”
李三叔见魏拾遗真不像是要打人的意思,便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
十分钟后,这人被绑在大堂的桌上,四肢大敞,头尾固定,让他一点也不能动弹。魏拾遗和李三叔以及其他四个伙计一个大厨站在桌边,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杆毛笔。
魏拾遗对着被绑着的那人一笑,说道:“动手。”
魏拾遗话音一落,周围的几个人就拿着毛笔挠那人的咯吱窝和脚底心,细密柔软的毛搔在那人的脚底板和手心咯吱窝等敏感的地方,他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然后没多久,就哈哈哈哈笑了出来。
李三叔迟疑的看着桌上的人,迟疑的说道:“拾哥儿,这有用吗?”
“有用。”魏拾遗说道:“三叔,你不知道,当脚底心和手心咯吱窝等地方被搔,却不能伸手去挠的时候,那滋味……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