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凌以然晃着腿又道：“要是在人间能随便使用法术就好了。”

凌司松轻笑一声：“你知道你爸生前最喜欢干的事情是什么吗？”

凌以然好奇道：“是什么？”

“他最喜欢干的就是在规则边沿行走，钻空子来行事。”

凌以然坐起身看着他：“你的意思……”

凌司松嘘道：“这些事只可会意，不可能言说。”

凌以然哈哈一笑：“我也喜欢干这样的事情。”

其实他在任务中，也常像在君归酒吧里里一样，在大家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法术。

“你喜欢就好。”凌司松从柜子里的暗格中取出香烛，先是点然香，再把红烛递到凌以然的面前。

凌以然嗅了嗅，目光一亮：“这是蓬莱品牌的香烛。”

凌司松就像看自家孙子似的，一脸和蔼地看着凌以然：“不，这是大伯公亲自给你制作的香烛。”

“我爸亲自为我制作的？”凌以然迅速拿过来咬一口：“怎么跟蓬莱香烛的味道这么相似？”

“那是因为蓬莱就是我们凌家创建的品牌，我们又是根据大伯公的配方制作的，可惜效果却没有这么好，连他的十分之一的效果都达不到。”凌司松一提到凌灏宸眼里总是充满着敬仰。

凌以然吞下蜡烛，眼睛再次一亮：“我的阴气增加了，肚子也舒服了不少，我爸真厉害。”

凌司松得意道：“那是，我大伯公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

凌以然调侃道：“我爸是不是你的偶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