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伯公。”凌溱扑过去抱住凌以然的脖子:“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八字定阴亲,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凌以然黑着脸推开他的脑袋:“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只要你解除我的婚事。”
“解不了,我还是给你做牛做马吧。”凌溱抱紧他不松手:“我以后给您烧多多的纸钱在地府花,再给你烧上千个纸人给你当妾,你说好不好?”
凌以然问:“怎么解不了?”
“我是用一种古老的秘法才能强行把你和刑寒绑在一起,可是秘法只教人怎么结阴亲,没有教人怎么解阴亲。”
“你……”凌以然要被他气活了:“你一个小辈,为什么非要帮我这个长辈结阴亲?”
凌溱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我在看到你的八字后,就有一种想要给你结阴亲的强烈念头。”
凌以然:“……”
凌司松看到小孙子这么可怜,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大伯,小溱看到的八字是大伯公留下来的,我猜八字上面残留着大伯公强烈执念才会引导小溱这么做的。”
凌以然觉得脑袋发疼,不仅是被凌溱气的,还有就是被太阳晒的,之前一路坐车过来,他都是坐在太阳照晒的一边。
他揉揉脑穴:“我不能在阳间久留,明天再找你算帐。”
凌溱看出他不舒服,赶紧松开手:“曾伯公慢走。”
凌以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头看向他:“你刚说要为我作牛作马是吧?”
凌溱用力点点头:“对,对,曾伯公,你有什么事要我去做?”
“帮我买部阳间的手机,明天早上我过来找你要。”
“是,保证完成任务,绝对帮曾伯公买一个最好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