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忍不住挑眉:“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易感期已经好了。”

宴寒手臂撑在枕边,垂眸看他时,神色黯然:“好了你就不管我了?”

顾深:“只是让你适合而止。”

宴寒:“这是Alpha天生的占有欲,无法适可而止。”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答应过什么?”

“这和吃醋无关。”

两人掰扯一会,顾深明白了,抬手圈住男人的脖颈,挑眉道:“想让我哄你?”

说完也不等宴寒回应,直接将人拉下来吻住,简单粗暴。

宴寒顿了秒,到嘴的话全部消失,毫不犹豫反扑,

没有什么事-滚床单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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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虽然腰腿发软,但宴寒成功走出别墅,销假上课。

与某陛下被抛弃的不爽感相反,新生们对此报以最大热情,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顾深很快弄明白怎么回事。

原因无他,一季一度的考核对于其他学生而言,关乎的是这次考核关乎会不会影响学业。而对新生来说,他们面临的是不通过就要走人,根本没有未来学业可言。

代价惨重,谁都不想失败。

这个时候能助他们飞快进步的顾深就格外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