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心软成一团,揉了揉蒙顶的头发,把人抱起来。
蒙顶虎里虎气的小脸蛋笑开了花,搂住爸爸的脖子,亲昵地亲了亲他。
陶颛也亲了亲蒙顶的小脸蛋。
毛尖和普洱看到这一幕,大叫哥哥狡猾,妒忌得拼命拉陶颛的裤子,也要爸爸抱抱亲亲。
被孩子们遗忘的任乾坤:“……你们看看阿爸呀?”
毛尖扭头看了眼大熊爸爸,犹豫了一秒钟,松开陶颛的大腿,摇摇晃晃地过来扑进任乾坤怀里,“阿爸!”
“哎!爸爸的小毛毛!”任乾坤感动,还是他的毛毛疼他,立即把毛尖举了起来。
毛尖和普洱同时发出尖叫,不过毛尖是兴奋,普洱是惊吓。
原来刚刚任爸见普洱落单了,怕小普洱伤心,连忙抄起普洱,也举得高高的。
普洱发出尖叫,扭头一看是爷爷,立刻不叫了,还乖乖地冲着任爸叫:“爷爷好~”
“哎,爷爷的乖孙哟~”任爸笑得眼睛都没了,抱着普洱颠了颠份量,又亲了亲。
普洱是个乖觉的,也冲着爷爷亲了好几口,把任爸亲得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对这小东西好。
毛尖小手用力推着大熊爸爸亲过来的嘴巴,嫌弃万分:“刺!毛刺刺,疼呀!”
任乾坤单手刮擦胡渣,发誓:“再也不留胡子了。”
陶颛瞟了他一眼,其实他还挺喜欢任乾坤留点胡渣,否则每次揍对方时,看着那张美少年脸,他总觉得像是在欺负人。
任乾坤似乎接收到某种信号,探头就在亲爱的脸上啃了一口。
蒙顶嘿嘿笑,还刮了刮脸:“阿爸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