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听老子言,吃亏在眼前。当你是谁啊,自己都活不好,还管这种事,脑子有问题!”歪鼻子低低骂,眼神却复杂无比。
陶颛被守门人挡住。
守门人说不是任何人都能被允许进入镇中。
陶颛就告诉守门人,说他怀里的老头是他亲爷爷,他们途中分散,现在他赶来了。他要带他亲爷爷去找陈医生。
守门人将信将疑,让陶颛确保老人不会在镇里找麻烦,如果有,陶颛就得负全责。
陶颛同意,守门人这才让他抱着老人进镇。
陶颛一路加快脚步,小跑着跑到镇东头的陈医生家,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顾不上回。
陈医生一看到陶颛,就被他怀里老头的汗酸味给冲的捂住鼻子。
“他是谁?怎么了?”陈医生带上口罩,他是医生,早就习惯各种糟糕的味道,刚才只是猝不及防。
陶颛在医生面前说了实话:“不知道,镇门口捡的,胸口被人踢了一脚,我看他还有口气,带来治疗试试。”
陈医生一听是游民,就摇头,“先说好,我可以给他看诊,但诊金你得出。如果他醒不过来,你也不能把人留在我这里。你得在这儿看着。”
“可以。”陶颛也不急着回旅馆,反正孩子们都在他的魂器房屋中。
陈医生让陶颛把老人的上衣脱掉,无视他身上脸上多长出来的瘤子,一边检查一边询问:“除了胸口处的踹伤,他其他地方是否还有伤?”
陶颛表示不知,把老人裤子也脱了。
陈医生看着老人黑漆漆不知多久没洗澡的身体,很想再带一个防毒面具。
“你要付洗床单钱。”陈医生忍不住道。
陶颛想笑,“好,我付。你快点给他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