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回来沈惊蛰多少有些心虚。
毕竟倚着经验来看,那个姓单的小少年明显还活着。
而且先前外面欠下的“恩怨”,要是追究起来,沈惊蛰不知道自己还要挨多少下才能得到宽恕。
毕竟现在圣器在花寻手上。
想查前尘旧事,简直是易如反掌。
不过沈惊蛰想了想,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要是因为这个挨打,也算是痛并快乐罢。
远寒观横竖就这么几个院子,总归是得见面的。
入了夜之后,花寻依旧是战战兢兢的躺在床沿。
明明是在自家,反倒是浑身不自在。
沈惊蛰见此直接伸手将他往里搂了搂,“怎么,这么怕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只是刚触碰到花寻,沈惊蛰似乎也感觉到了异样。
在颤抖。
沈惊蛰下意识的有些担心,不过随即也便反应过来了什么。满心的担心也转化为了笑意,“集血草不是给你了么?怎么不记着自己吃?”
话虽是这么说,但沈惊蛰的手已经先一步抚向了花寻耳后的那块儿方寸。
这种时候,这儿是最最不能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