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蛰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
明明方才还热情的如火如荼,这才不到半刻钟,怎么又……
“花寻你——”
花寻没再重复,干脆直接伸手去推他。
只是这么一动,方才腹部固定好的纱布又一次见了红。
推到一半的手只能转回了自己身上,死死地按着,以减轻突入袭来的剧痛。
沈惊蛰见此也顾不得花寻为什么要自己下去,只是马上意识过来方才的动作太剧烈了些,“抱歉,我——”
“出去,我自己来。”
相处这么久,花寻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口是心非的产物,沈惊蛰多少能分得清楚。
这个时候要是真的不长眼的就这么出去,再想进来估计就得等下辈子了。
沈惊蛰自然是没有出去,只是默默地将方才搁置在一旁桌案上的药品重新拿了过来,仔细的替花寻重新处理了开裂的伤口。
虽然言语上花寻甚是抗拒。
但却是一点儿反抗的动作都没做出来。
就这么乖顺的任着沈惊蛰摆弄,连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
这一次沈惊蛰的动作轻柔至极,比起方才毫不怜惜的样子,简直对比鲜明。
如果抛开前尘旧事不说,这样还挺舒服的。
不一会儿,花寻不仅没有反抗的苗头,甚至还隐隐有了倦意。就跟只被摸毛摸舒服了的猫似得,倚在床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