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花寻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的时候,只见着对方倏地扑了上来。
“干——”
话还没说完,手腕又一次被擒住了。
虽然现在药效已经过了不少,但很明显,花寻赤手空拳,胜算并不大。
紧接着,一双手铐就先一步落了上来,跟床头的柱子死死的扣在一起。
方才刚缓和一点儿的气氛,一下子又僵持了起来。
花寻只能被迫将手举过头顶,接受着的束缚。
这种姿势难受不说,心理上的屈辱才是最最骇人的。尤其是在别人目光的注视之下。
“师父不仅想着怎么从这儿逃跑,还想着那个姓沈对不对?担心他的处境?”
花寻心里顿了一下。
果然是能看得到心中所想,就跟被人扒光了衣服被迫站到人前一样。
“别想他了。他骗了师父这么久,罪该万死,就不劳您亲自动手了。”
花寻听到这句话之后也顾不上激怒不激怒了,连忙挣扎着想从床榻上爬起来,将手腕上的铐子拽的咔咔作响,几乎是吼出来的,“你要做什么!”
“横竖我回来了,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过沈爻那副身躯他保护的还真好,估计本来是想讨师父欢心,结果没想到最后竟是把自己给害了罢。”
“你什么意思?”花寻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隐隐带了些颤抖。
“也对,师父现在大抵是不记得我原本这张脸长什么样子了。”九重说着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算了,现在我自己看着都嫌吓人。就不吓着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