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同他争抢过,受伤之后也不曾抛弃,被当做药引的时候,孟哲甚至也没希望他死。
虽然孟哲承认,曾经有过那么几个瞬间有过恶毒的想法,但也不过是瞬间的事儿。付出行动的从来都是善意居多。
到头来倒是好。
孟哲从来没有拒绝过裁决,只是莫名的有些感慨。
被灌药的时候孟哲没有反抗。
这种药孟哲知道,是专门给犯了重罪的剑庄弟子准备的。
基本一碗下去,就是四肢全废。
恢复的好的日后兴许能跛着脚走两步路,颤颤巍巍的端个碗,勉强自理生活。
运气不好的……半身不遂的也不在少数。
“丹魄先留着罢,改天需要入药的时候再挖出来。”孟言孤见着孟哲又一次躺回了地上,目光停留了几秒,这才拂袖离开。
孟哲瞧着人走干净了,才换了个随意些姿势躺在了地上。
躺了不知道多久,或许是几个时辰,或许是几日,更或许只过了几刻,孟哲又一次听见了牢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能听得出来,来者是偷偷摸摸的,走走停停,尽可能的蹑手蹑脚,似乎并不想让别人发现。
横竖大牢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孟哲实在是想不到哪个脑子有坑的窃贼会来这种地方行窃。
毕竟脑子这么不灵光,还是老老实实谋生的好,学别人做什么贼。
过了一会儿,孟哲发现脚步声停下了,也没翻身,依旧是面朝里,压根就不好奇外面的景象。
“少……孟哲。”说到一半儿,少年自己也发现不妥,赶忙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