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给孟言孤留下了真正的方子,虽然不可根治,甚至余生都会忍此煎熬。”沈惊蛰这才说到正事儿上。
花寻回头看了一眼。
一地的狼藉的未凝干的血迹。
不过这么多倒下的人之中,还是属孟哲最显眼。
沈惊蛰没回头,但大抵也知道花寻在看什么,“他不会被杀,虽然血引是假的,但孟言孤兴许以为是真的,会一直囚禁着他,关在剑庄里,但至于能不能跑,就看孟哲自己的本事了。”
“你来这趟,就是为了夺孟千彦的命么?”
“也不算罢,附带的。”沈惊蛰还特意想了一会儿,“怎么说,我做事儿没什么计划性,横竖这仇早晚得拎出来,这一趟顺带解决,以后省心。”
花寻没再接话。
这一次大抵也猜到了不少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儿。
虽然没听过沈惊蛰堕魔之前的往事,但只要不傻的应该都能猜得到。
以所有正派人士为敌,如果不是为了好玩,那就是真有什么无法释怀的恩怨。
“走不了我背着你罢,出了孟家找一处安稳的地方,再替你疗伤。”
沈惊蛰说着终于肯把手从花寻身上放了下来,随即蹲了下去,示意花寻自己爬上来。
本以为都伤成这幅样子肯定老实了不少,结果沈惊蛰低估了花寻这个执拗的性子。
“还能走,不劳烦你。”
沈惊蛰闻此抽了抽嘴角,“抱着还是背着,你自己选一个。”
花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