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惊蛰,帮我。”沈惊蛰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连花寻那时的姿态都记得。
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完全没了白日里的气势。甚至还主动往自己身上蹭,不仅要蹭还要抱着。
“好,不需要。可是外面会着凉,花寻要是热的难受替你开些窗子便是。”沈惊蛰说罢便用竹竿将窗户挑开,好让凉风灌进来些。
打开窗户之后沈惊蛰当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么丢下花寻一个人躺在软塌上,独自绕过屏风,坐在桌案前打开卷轴,上面是半幅没画完的画。
画中之物也不过是寻常的山水景色,但在沈惊蛰笔下却多了些个人情绪在里面。
明明光线昏暗,但沈惊蛰就是看的清楚,连等都不点的。
不过明面上是在描这水墨丹青,但心思肯定早不在画上。
沈惊蛰时不时抬头透过雕花屏风,看向对面软塌上躺着的人。
这么看着看着,沈惊蛰也不知道何时好端端的山水画中间就多了一个人。
未着衣衫,但不过寥寥几笔,就将脸上的媚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沈惊蛰回过神来的时候瞧着自己画的东西,不禁皱了皱眉。
这样下去花寻能忍多久沈惊蛰不知道,但自己怕是得先去院中浇几桶冷水。
大约因着身上热,花寻没再躺在软塌上,而是选择滚到了地上躺着。
虽然地上也不怎么凉快,但至少比塌上要好得多。
多余的衣物花寻自己也扯得七七八八,除了里衣还勉强算是好端端的挂在身上。
好热。
而且不仅仅是热,更想得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