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已经年久失修,沈惊蛰见此稍稍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让已经破败的环境焕然一新。
不仅是木门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连着周围的壁画也润了色,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沈惊蛰这才推开门。
一开门,一旁的香炉里已经袅袅冒着白烟,地上一尘不染,天光照进来的角度正好散落在一旁的书架上。
一副静谧的画面,完全看不出此地曾经发生过什么。
沈惊蛰把已经不会动的躯体带过屏风,放在了桌案前的椅子上。
沈惊蛰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用法术替他抹平了狰狞的伤口,又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一副半面面具,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替他带上。
带上之后沈惊蛰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忽然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书架上的竹简掉了一地也没去收拾,找了许久,才算是翻出来了一副已经缺角了的画卷。
不仅缺角,四周已经开始泛黄,用再多的法术都回不到最初的那种陈旧。
沈惊蛰将画卷摊开,也摆在桌案上。
看着之上的画面……应是世间极乐,最为亲密无间的举动。万顷山涧,溪流旁边,交叠在一起。
画工自然是精湛,哪怕时隔多年,依旧勾人心弦。
但沈惊蛰看着却是怎么一高兴不出来。
刚开始还能发出一声自嘲般的声音,后来渐渐地连目光都锐利了几分。
看了好半晌,沈惊蛰取下一旁搁着的毛笔,重新沾了墨,悬在半空中,似乎是要往画上添点儿什么。
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把笔扔了出去。转身看向椅子上那个不会动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