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爻稍微抬起了些头,平静的直视着花寻,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道,“以前还真看不出来,师父如此关心我。”
顾左右而言他,反正是没正面回答花寻的话。
花寻:“……”
沈爻见此把本就不高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当时来之前,沈爻记得和师父说过是为什么来的罢?”
“你说什么你快没时间了……”这个花寻倒是记得清楚。
毕竟当时沈爻躺在自己身边,突然来这么一句怪吓人的,以至于记到了现在也没忘。
沈爻没急着接话,只是把袖子卷了起来,又将领口向下扯了一点。
露出里面已经溃烂的疮痍,有的地方还在流脓,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可见里面的白骨。
“这是怎么弄得?”花寻见此赶忙凑近了几分,想要触碰伤处。
然而快碰到的时候又怕再次对他造成二次伤害,悬着的手最终是收了回来。
“无法愈合。”沈爻到底是也没说清这身伤是怎么弄得。
花寻见他不答,知道多问无益。
“不想说为何不辞而别,总能说说是怎么伤成这样又到这儿来的罢?”
“醒来的时候就在这儿了。”
花寻:“……”
估计是成了心不想回答,甚至连敷衍都有些懒得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