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动,换来的是更窒息的束缚。
“啧啧啧……”沈惊蛰瞧着方才还气势比身高还高的少年,不过须臾便成了这幅样子,干脆把“惋惜”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还有一只手能动。
孟言孤艰难的从手上佩带的匣子里抽/出了几根掷镖,眯起眼睛,反手朝着墙壁上的长明灯扔了过去。
等掷镖回旋下来的时候,已经将上面的火种带了下来。
是瞬间,祭坛之中就燃起了一阵升腾。
这些枯骨手怕火,这么一烧,自然是不敢再往上伸。
沈惊蛰见此一手执短匕,一手长剑,也顾不得多,直接用轻功快步迈向前方的宫殿。
这点儿伎俩虽然尚且在控制范围之内,但沈惊蛰也意识到自己怕是小看孟言孤了。
而且身后熊熊火焰,别说这些枯骨手怕火,沈惊蛰也怕。
万一烧着了可不是玩的,十天半个月都得破相。
走到玉阶前的时候,沈惊蛰倏地感觉腰间一疼。
不是那种剧痛,反倒是十分轻微,不仔细感觉都感觉不出来的那种痛。
沈惊蛰反手一摸,将银针拔了出来。本来是不想理会他,但却又一次被迫转过身去看向孟言孤,“第三次了。”
孟言孤看着他兀自将银针取了出来,不禁蹙了蹙眉。
“啊忘记说了,靠点穴封闭脉络这种事儿对我而言没用,孟小公子要不要试试另寻他法?”
说罢,沈惊蛰便把那根银针丢入了火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