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沈惊蛰看了看这两位可怜人,嘴角甚至稍稍上扬了几分,目光终于还是落回了花寻身上,感慨了一句,“唉,当个养尊处优的大纨绔不好么,真是的。”
花寻没接话。
从这一次和沈惊蛰相遇之后,花寻就觉得有点儿反常。
明明上一次一见面沈惊蛰就先把人打断腿,怎么这一次不但允许对方捅了自己一剑,甚至昨夜还好心给他开了门。
原来这个算盘打了这么久,就等着这会儿呢。
花寻又看了一会儿,瞧着一只怪物正准备朝着孟言孤的颈部咬去,而孟言孤那个角度又正好被锁的死死的,根本反抗不过来,手已经先一步扶上了腰间的佩剑,准备一跃而下。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花寻倏地感到腰间多了一只手掌,将自己死死的扣在原地。
“花寻是想下去帮他?”沈惊蛰察觉的敏锐,花寻稍微一动,就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不知道,但我和他并没有。”花寻说完之后便伸手试图将沈惊蛰的五指从自己腰间掰下去。
沈惊蛰压根不理会花寻这点儿跟小鸡啄米似得力道,“可花寻要是被咬伤了我会很心疼的,而且少一个人和花寻竞争,不是很好吗?”
“说来花寻就是特殊对待罢,旁边那个姓善的被咬死了花寻都不为所动,孟言孤这才擦破了皮……”
“松手。”
沈惊蛰听闻之后更是没有松手的意思,直接整个人贴到了花寻背后,“要是我现在是孟言孤,花寻会不会救我?”
花寻没接话,只是愈发攥紧了剑柄。
花寻倒是没有什么以己度人的毛病,虽然和沈惊蛰一路同行,但大可以沈惊蛰前脚害着他后脚救着,总归是谁都别影响谁花寻就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