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孤和单鹤醒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儿了。
单鹤倒是一如既往,累的时候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不累的时候嘴就没有停下过,也不管别人理不理他,反正就是能自己一个人说个不停。
孟言孤却是一直十分担忧的望向花寻。
逮着了个沈惊蛰不在的机会,赶忙迅速的移到了花寻身边。
“恩人。”
“怎么了?”花寻瞧着孟言孤这一次甚少在像以前那般嬉笑过,也不知是随着年龄使然,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昨天晚上——”
花寻没听他说完,心里先是一惊。
“灵药我是看着那个姓沈的给您喂下的,他没再胁迫您罢?”
花寻听闻之后口水差点儿没从鼻子里头呛出来。
不过明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连嘴角都没有抽动半分。
方才还听着沈惊蛰说,没让人察觉……
也是,这么说来,还真是只能靠药物抑制,毕竟几双眼睛都盯着呢,哪儿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想到这儿花寻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赶忙转身去看。
转过身的时候花寻才发现,身上又比先前多罩了一层外衣,正好能把那条毛茸茸的东西给盖着。
花寻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沈惊蛰还算是有良心,没让自己真的丢人现眼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