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蛰话没说完,之间单鹤先一步一跃而下,没有丝毫犹豫。
说起来,花寻瞧着自打沈爻走了以后,他也不是那么聒噪。
安静的时候还算是能当个养眼的花瓶。
孟言孤稍作迟疑了许久,也随着迈了下去。
花寻大抵还是对这种事情有所恐惧,盯了大半晌也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毕竟当时花寻记得,自己险些沉入池底窒息的感觉。
水里至少还能扑腾两下,这儿怕是连挣扎都挣扎不动。
“花寻怎么了?不打算走吗?”沈惊蛰瞧着花寻不动,干脆席地而坐,随手玩起了一旁的沙子。
“这真的能到吗?”花寻对此还是抱有怀疑。
不过死应该是不会死,毕竟孟言孤都下去了,肯定是没事儿。
“能,怎么不能。”沈惊蛰说着试图将手中的沙土捏成一个小动物,不过估计是沙子过于干燥,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这才撒手放弃,“不过花寻如果真是害怕,我们悄悄绕路好不好?”
“你知道我不肯跟你单独行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罢?”
心里那点儿事儿被戳破,沈惊蛰稍微抽了抽嘴角,“反正这一次花寻不跟我单独行动,接下来我还会想办法甩开他们。这一次选择了这种无害的方式,毕竟跳下去的的确确可以抵达古城。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至于是死是活都不好说。”
“这话的意思是在威胁我?”
“我哪儿敢啊。”沈惊蛰说着还装腔作势的向后缩了缩,“花寻上一次都肯和我走的,这才过了多久就这么冷落我?”
花寻:“好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真的,以前我养的小动物都没你这么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