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花寻没再理会他,大概也明白了几分,只是伸手拍了拍身边儿已经不胜酒力的那位,“醒醒,走了。”
“你——”
花寻撇了撇嘴,没再同他多言。瞧着沈爻已经没什么反应,喊他也不吱声,干脆直接上手跟拎小猫似得,拽着他后颈那块儿衣料一手掂了起来,再架到肩上,就这么明晃晃的无视了眼前这位聒噪的少年。
单鹤本以为花寻会同自己争辩,没想到就这么直接走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愣是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
从正厅里走出去的时候果然有家仆已经迎了上来,“贵客这是怎么了,可用小的去布置软轿?”
花寻还没来得及说话,沈爻却是先一步动了。
方才还是被花寻搀扶着,跟没有骨头似得,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整个人直接缠到了花寻身上。
“不必了。”
家仆听完之后也并未再勉强,“少主为贵客安排的住所也不远,既然不需要软轿,那便让小的为二位指路罢。”
说完之后家仆便准备过来扶沈爻。
但哪儿知道这个脾气怪异的主不能碰,人没扶到还差点儿挨了一记。
还好花寻及时抓着了他的手腕儿,这才算是没伤到人。
“这……”家仆一时间有些尴尬。
“引路也不必了,告诉我住所在哪儿便是。”花寻算是知道沈爻这个性子,生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
“向北直走便是,门牌上有挂着二位贵客的姓氏。”家仆见此自然是心中暗暗叫好。
在孟庄做事儿这么多年,见过的宾客比吃的饭都多。麻烦的宾客更是不少,根本不拿他们这些家仆当人看的掰几轮手指都数不过来,花寻这么省心的已经很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