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身体有恙,自然是要侍疾再侧,这种时候出去岂不是太过忘恩负义了些。”
花寻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声音没发出来之前就成了死死的咬唇。
“师父额上好烫。”沈爻用手背试探过温度之后得出来了结论,“替您将外衣褪掉罢,也能好受些。”
花寻此时连一个“不”都说不出来。
如果能沈爻能帮——
这个念头刚萌生出来花寻赶忙被迫自己掐灭了。
对方与自己再怎么说现在也是师徒关系,哪怕只有其名并无其实,但也万万不能抱有这种非分之想。
而且瞧着沈爻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想必还是以为他只是简单的发热,而不是其他什么不好言说的问题。
褪的只剩里衣的时候,花寻以为自己能安生一会儿,却不料那个墨色的身影倏地朝着自己靠近了几分。靠近倒是不要紧,只是下一秒的举动——
花寻瞧着他俯下身子,在自己颈窝处使劲儿的嗅了嗅。
“沈爻怎么觉得,师父身上有股甜腻腻的味道。”
这个地方以往触碰倒是不要紧,但是现下不比往常,每一处的感官都会无限放大,这种地方根本碰不得。
花寻没等他说完,五指下意识的一个紧抓,虽然是死死的咬着牙,但难免还是有些声音不受控制。
这种静谧的环境之下,哪怕只是轻微的一声,沈爻自然也是听见了。
“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嗯……烂俗的梗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