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寻对此还是十分谨慎的。
“我会考虑一下的。”最后花寻还是没把话说死,毕竟一时脑热犯下的错误实在是太多了,花寻不想再多一桩。
“嗯,三日之内给我答复。”
花寻决定还是先问问沈爻,为何此次非去不可。
毕竟花寻觉得关键点就在沈爻,如果方才沈爻说不去,那怕是这请柬就可以直接烧掉了。
回到后院之后花寻发现沈爻正在自己那个布满灰尘的房间里坐着,手中翻阅着什么。
花寻敲了敲门,得到回应之后才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本杂乱且满是污垢的环境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只是这么一干净以后,才觉得此地有些空落。
实在没什么能证明这儿的主人爱好的摆设,一切都是规规矩矩的,且毫无生机。
“沈爻。”花寻瞧着他在看书,一时间也不太好意思打扰,只得试探性的唤了一句。
“怎么了?”
花寻这才发现他手上拿的是今日早些时候替他拿衣服的时候,抽屉里露角的那个褪色了的册子。
“想问问沈爻,为什么此行非去不可?”
“我知道很危险,师父就别去了,沈爻自己就行。”沈爻没停下翻书的动作,满脸写着冷淡。
花寻见着他态度冷漠,勉强打起了几分笑意走到桌案对面,与沈爻对视,“真是要去的话自然是要和你一道,不过是想问问,沈爻为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是什么。”
“和师父说嘛,没关系的。”花寻知道沈爻吃软不吃硬,语调中的笑意又多了好些,跟哄小孩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