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选了前者。
沈爻闻此果真没有再多做过分的动作,只是将双手重新移回了花寻背后,将头重新埋入花寻的胸膛里,跟只小动物似得满足的蹭了蹭,这才安生。
不过一会儿,花寻便听着身边儿传来了轻微整齐的鼾声。
声音不大,跟猫儿被挠开心了的呼噜声似得,但听着就让人心安。
这种岁月静好的样子持续了好一会儿,花寻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自己好像最开始十分坚定的不允许沈爻抱着睡来着,怎么最后就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花寻再仔细一回想,恨不得回去扇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同意了。
明明两个都应该拒绝的。
大抵是一路劳累,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花寻睡的也沉,一觉醒转的时候天已大亮。
昨天晚上缠到身上的那位也早没了踪影。
花寻洗漱收拾妥当出了门,发现沈爻早在院子里打剑谱了,神态专注,完全没意识到花寻从他身边走过。
路过中院走到前厅,发现桌上已经摆满了热腾腾的饭食,大老远望去就能令人食欲大动。
桌边坐着小徒弟岑安正眼巴巴的看着,好几次想动筷子却又忍住了。
元芷一面往各个汤碗里分着东西,一面招呼道,“师父今儿个怎么起的这么晚?”
应当是很平淡的场景,但花寻不知为何倏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