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说什么都不能忍了,花寻瞅准时机,二话不说一把揪向他的耳朵。
墨衣男子吃了痛,无奈之下这才放开了花寻。
“疼——”
花寻没等他说完,便冷冷的打断道:“该。”
得了空之后花寻没再犹豫,赶忙一路跑向前院,不断试图呼唤说来话长大哥。
不过这一次大哥并没理花寻。
花寻一路跑到前厅,发现方才开溜的二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旁边,脸色一个比一个惨白。
“师父您没事儿吧?”最终先开口的还是元芷,“您脖子上这是?”
花寻想起来了不久之前被按在墙上那等触目惊心的触感,下意识的用手遮了一下,“方才摔得。”
说完之后花寻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先不说这么大个人怎么还会摔跤,真是摔了也不应当摔在脖子上。
元芷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怀疑,只是示意花寻坐下,“方才瞧着师父果然已经不记得他了,想必是当年的药甚是见效。”
“大师兄他……当年和您……一时之下生气才出走师门。但那个时候师兄到底也是小孩子心性,知道您得去寻他,所以用自己的血掺了一味暂忘忧骗您喝下,想等着名扬天下之后再回来。结果没想到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
说到这儿花寻多少也明白了几分。
这位墨衣男子多半就是沈爻了。
大约是在九重仙阁里见到棺材先入为主的观念,花寻总觉得应该是个心性张狂的少年,或者是身世凄惨,不然怎么也不应当死在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怎么说也不应当那般沉默寡言,所以方才压根就没想过他是。
“是沈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