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虚仁皱了下眉,不置可否,“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别的解决办法。钟先生,您换位思考,您觉得现在大众最想看到的结果是什么?”谭谧突然平静下来,平静的有些过分。
钟虚仁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不耐道:“有话直说!”
谭谧望着他,露出个明媚的笑,“他们希望你对我负责啊。”
钟虚仁一愣,“什么?”
“钟先生,您得跟我结婚。”谭谧耸了耸肩,完全忽视掉面前人恨不得手撕他的愤怒,风轻云淡道:“这是您唯一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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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路?”李青漫冷笑一声,“他有没有退路,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愿意和哪个男人厮混都跟我没关系,我都要和他离婚了!”
“但是现在不是还没离吗?”电话那边的小姐妹苦口婆心,“离婚也是讲条件的啊,青漫,你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李青漫立即道:“我当然不会。”
“还有你儿子,小烈应该已经成年了吧?你得帮帮孩子,摊上这么个爹也是倒霉。”对面话音一顿:“对了,小烈准备怎么计划以后?”
李青漫盯着手里的文件,突然开始出神。
她也是今天上午才得知A大管理系今年不对本省招生的事,而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会从苏清口中得知这个消息。
苏清上午来找她时,还很贴心的为她准备了补品。
“很久没看李夫人了,您最近气色好了很多。”面前人一如既往的绅士有礼,语气温吞的问候她:“最近身体怎么样?”
李青漫还在为上次闹出的不愉快尴尬,斟酌了半晌才把话说出口:“医生说可以试着脱离药物,但还是要注意身体。”
“我想也是这样,我请教医生,医生也是这样跟我讲的。”苏清很贴心的把补品的吃法和效果嘱咐给她:“虽然危险期已过,但您还是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