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撒娇狂魔,陆西不仅牙痒,手痒,心也痒。
他的手一边一个,一把抓住纪年的两只耳朵,把那张漂亮的脸蛋抬起来,没好气道:“在宿舍里呆了一天,身心俱疲?爬不动梯子?”
又在扯谎。
纪年却往一旁瞥了下视线,有些落寞地道:“我被喜欢的人伤害得太深,主要是心累的说……”
“……”
陆西忍了忍,没忍住,不耐烦:“怎么又伤害你了?”
纪年半阖着眼睫,床头照来的光在他深邃的眼窝里抹了层暗影,五官轮廓立体而又精致,有种贵公子的忧郁。
“你不喜欢我……”纪年道,“但你喜欢除岁。”
陆西一脸莫名,当下反应这是哪儿跟哪儿。
陆西不假思索道:“我怎么就不喜欢你……不,我说,我怎么就喜欢除岁了?”
好险,差点又嘴瓢。
“你就喜欢他。”纪年不满地皱了下眉,道,“我都说他是中年大叔了,你还不相信,还护着他。”
“……”
陆西表示,他只是有自己的判断,并没有在护着谁。
“你知道你这样,对一个舔狗有多残忍吗?”纪年扫开陆西抓着他耳朵的手,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情绪也很到位。
陆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