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顾着生气了,敖斐这稿子的事,他还得赶紧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原末一想到这个就觉得脑壳疼。
他抬头,看向仍旧瞪着他,仿佛在等着他主动开口道歉的敖斐,问:“我正想问你,你那演讲稿是怎么回事啊?”
敖斐愣了愣,他本以为自己会听到原末真挚的道歉,他甚至连原谅对方的话都想好了,结果没想到原末一开口,说得居然是这件事。
他顿时气愤地说:“你说这个干什么?你不觉得你现在更应该做的是另一件事?”
“不,我觉得我更应该先问清楚这个问题。”原末慢吞吞的说,“我当初不是跟你说过吗?叫你随便鼓励几句就行了,我还教过你应该怎么说……你为什么突然另外准备了演讲稿?”
敖斐哼了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演讲有什么问题:“相比你说的那些,我觉得我现在的演讲更加精彩,你当时不是也听到台下的欢呼了吗?”他说着,脸上不由露出得意的表情。
“你得意个什么?”原末没好气地说,“你说什么不好?偏要说那些?你那演讲稿谁给你的?是收容所里的人吗?”
原末有点儿怀疑是不是收容所里有妖族仇视人类,所以想借敖斐生事。
“哪里有谁?是我自己写的。”敖斐十分不要脸的说,“我写的演讲稿比你教得好多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
原末:“……”
原末都快被敖斐的厚脸皮给气笑了,他十分无语地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你说那演讲稿是你自己写的?”
敖斐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仍旧在得意的点头。
原末终于控制不住的吐槽道:“得了吧,还你自己写的?可要点儿脸吧,那是人家马丁·路德·金1963年在华盛顿举行的关于黑人民族平等的著名演讲,怎么就成你的了?”
敖斐:“……”
作者有话要说: 敖斐一脸惊慌:究竟是哪里不对?怎么就暴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