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司霖,他可以一个人住了?还是一栋别墅?
司邺不生气吗?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难道是自己把他骂醒了?
此时的司霖根本没有意识到,离开主楼意味着什么。
反倒是沉浸在以后不用再被司邺盯梢的狂喜中。
谌煦扶着司邺上楼,经过司霖的时候,他的眼眸笼上一层寒冰,“让你蹲一周局子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司邺不欠你什么。”
“你一个成年人,成天让人帮你收拾烂摊子,好意思吗?”
谌煦眼里的轻蔑和讽刺,顿时让司霖坠入万丈深渊,他在原地怔愣了十几秒,猛地转过头去看谌煦扶着司邺离开的背影,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那么温柔的谌煦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在局子里蹲一周!
谌煦的背脊瘦削,却挺直如苍松,光是一个背影便让司霖意识到,他大概是一辈子都配不上谌煦。
司霖满心仓皇无措和无地自容,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讽刺,他真的抬不起头来。
扶着司邺回到卧室,谌煦替他掖好被子,脸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司邺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不生气。”
谌煦气鼓鼓的在他的手心蹭了蹭,“你怎么会有这么傻逼的侄子。”
“我也很纳闷儿,是不是我哥嫂的基因变异了,司霖怎么会蠢成这样。”司邺的手从他的下颌滑到耳朵,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他柔软的耳朵。
“算了,不说他了,生气。”谌煦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司邺忍俊不禁,揽开他额前的碎发,在他白皙的额头上啄了一下。
“头发有点长,该剪了。”司邺见他的头发已经长到有点遮眼睛,脑后的头发也已经长到可以扎起来。
“嗯,之前一直说要去剪,也没记起来。”谌煦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司邺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