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敏芝摇摇头,解释道:“姜家每年元旦都会回国来祭祖,这就是你的机会。”
司易宸目光贪婪的盯着照片上的女孩儿,伸手拿起照片,“奶奶您放心,我会做到的。”
“不过我还是坚持谌煦留不得。”
陶敏芝闻言皱起眉头,“你要是能把姜听雪娶回家,还忌惮谌煦做什么?”
司邺手里有她的把柄,而且她现在有些摸不准司邺,并不想与司邺对上。
“等我把姜听雪搞到手也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去了,我怕我还没得手,就先被谌煦吹枕边风给送走了。”
“奶奶,您是怕父亲吗?”司易宸咄咄逼人的问道。
“司易宸!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陶敏芝手里的咖啡杯被她重重的放在碟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杯子里的□□为她的动作溅出来滴到桌布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若是以往陶敏芝这样教训司易宸,司易宸立即就会怂,可是今天他没有,他的目光笔直的盯着陶敏芝,有恃无恐的坐在椅子上。
“奶奶,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谌
煦只要在一天,我就一天也别想睡个安稳觉。”
陶敏芝察觉到司易宸的反常,她眯了眯眼,神色严厉的告诫他,“司易宸,你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今天,我既然能让你成为司家的继承人,就能让你什么也不是。”
司易宸冷笑一声,面容因为扭曲而变得丑陋,“是啊,我怎么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我才像条狗一样讨好你,可我得到了什么?你一看我没了利用价值,就毫不留情的将我蹬开,我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陶敏芝张了张嘴,又重新闭上,司易宸说中了她的心思,他的确是一颗棋子,只要司霖回来,他就得把一切都归还给司霖。
“司易宸,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你在陶家的日子会有多难过,你在司家这些年得到的东西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你哪能享受到金钱名利,他人的追捧,你有什么脸来责问我?”陶敏芝冷着脸,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这些都是陶敏芝的真实想法,司易宸看出来了,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啊他的前面十八年就是个笑话,亏他还一直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