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邺说走就走, 完全没有看见孙老爷子又懵又震惊的脸。
“司邺!你给我站住!”孙老爷子反应过来后, 赶紧大声叫住司邺,绝对不能让司邺就这么走了,今天来给他祝寿的人,哪个不是因为司邺来的。
可惜司邺充耳不闻,拉着谌煦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司先生怎么看着不大高兴的样子啊。”
“难不成孙老爷子惹司董生气了?”
“孙老爷子也真是, 平日里司邺把他当长辈敬重,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司邺的父亲不成,这下惹怒了司邺,我看他们孙家怎么收场。”
“司邺怎么才来就要走?今天是我爸的好日子,他盼你来盼了好长时间呢,你可不能走,一会儿还想和你多喝几杯呢。”孙德康赶紧出来拦住司邺,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孙德康在生意场上泡惯了的人,懂得什么时候该伏低做小。
孙老爷子追上来,重重地杵了一下拐杖直喘气,孙德康赶紧拉住老爷子让他别乱说话,司邺这次来明显和之前不一样,看来用孙可婷做由头也迟早有不管用的一天。
“我这么大年纪,说他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句都说不得是不是?”孙老爷子觉着自己年纪大,谌煦才十几岁,就算谌煦和司邺没关系,自己教训他几句做人的道理也完全没有问题。
更何况他说得也没有错,这个谌煦才十八岁就知道爬司邺这个叔叔的床,把司邺迷得七荤八素,好好的女孩子不娶,非得娶一个只有一张脸能看的男孩儿回家。
孙老爷子原本觉得自己很有理,以为司邺听了他这番话后会反省,然而司邺一个字把他哽住了。
“是。”司邺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满眼寒霜。
孙老爷子瞪大眼睛,如鲠在喉。
司邺双目凌厉的说:“我的人受不得半点委屈,就算他有什么不对,也有我可以教他,用不到外人置喙。”
他的话音一落,满场寂静,孙老爷子涨红了脸,他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居然被一个小辈这么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