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远远在海上,还能看到一艘破冰船的影子。
那是动力舱完全被毁的叶尔马克号。在正式确认打捞吹笛人号之前,海上救援的船只一直在把它往造船厂的方向拉,直到一日前这项工程才完全停了下来。
沈朝幕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重型破冰船,几秒钟后说:“用叶尔马克号。”
“……什么?”频道里的指挥官没有听清楚。
“用叶尔马克号,”沈朝幕说,“如果不怕核心报废可以过载动力舱。以它的吨位,应当可以撼动大桥。”
战术频道内又是一阵混乱,时不时还能听见陆山怀高声叫喊的声音。
沈朝幕刚扭头,想和龙拾雨说先回去桥下吧,就看见龙拾雨扑进了他的怀中。
这回龙拾雨只穿了一件单衣,但身上还是暖烘烘的。
他抓起了沈朝幕刚刚受伤的手。
沈朝幕的精神力削弱了不少其中的腐蚀性,这只是很普通的一道伤口,从手心到了食指的根部,还有点血在缓慢地流淌,只要用急救喷雾简单处理一下,很快就能止住。
之前比这严重的伤要多太多了,这甚至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沈朝幕说:“小伤而已……”
他的话语终结在了龙拾雨的动作里。
青年拉着他的手凑近,下一秒,温热的唇舌吮了上去。
就像是之前,他因为受伤渴血地咬向沈朝幕的脖颈时,却又有些不同。
这次的目的不是掠夺,而是给予。
细细抚过了伤口的每一处,顺着手心向上,一直到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