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服只覆盖到脚腕,被横抱着的白泽垂下的那一节细细的脚腕和雪白匀称的脚漂亮精致的晃眼。
随着他的离开,那令人几乎要喘不过气的信息素也渐渐消散,被压制的众人终于渐渐恢复过来。
“妈的,我迟早要让它变成一堆废铁!”
“一个机器人,看上去再怎么智能也只不过是个东西而已,你和它生什么气?”
沉稳的那个军人开口道:“你不如想想怎样在这次任务中活着回去。”
那个暴躁的军人沉默了。
他低下头,眼眶有点红:“早知道就不来了。”
“任务奖金再多又怎么样呢?就算是到手了也没命花了。”
“狗屁的联邦。”
他再次咒骂了一句,语气带着些微不可闻的哽咽。
然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出声安慰,他们安静而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甚至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
莫尔德还皱起了眉,满眼都是不耐烦。
人类与人类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就算他为了他的苦痛放声悲哭,别人却也只会觉得他很吵。
加菲尔德带着白泽穿过了一道一道金属门,这些金属门只有他拥有打开的权限,如果没有得到他的同意,任何人也无法通过。
隐藏在层层金属门之后的,是一个和白泽的家毫无二致的空间。
白色的墙壁,放在客厅中央的布料沙发,随处可见的抱枕,就连桌子角上的一处磕痕也被完美的复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