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房间寂静,合欢亭旁飘拂而来的阵阵莲香沁人心脾,还夹带些许酒香。
本以为立刻就能包扎完。
但苏忘离包扎手法实在太差,以前每次受伤都用仙法令其不再疼痛,接着胡乱捆上几道便安心了。
但是此刻他仙力尚未恢复,怕景湛疼痛便小心翼翼,但苏忘离不止是个洁癖狂,还是个死钻牛角尖的,力求包扎完美。
因此,白布捆了拆拆了捆,起初白布拆开之时黏住血肉疼的景湛直抽抽,可到后来,伤口处都结疤了,景湛也疼习惯了。
苏忘离倒是忘了包扎伤口为重,跟白布较起真来。
捏住景湛肩膀手臂绕来绕去。
有时站在景湛身前,离他不足一寸距离,景湛坐着,苏忘离立着,白纱衣衫滑腻面料若有若无蹭上景湛胸膛大腿,身上淡淡莲花香断断续续骚扰景湛神思。
有时又跑到景湛身后,上身前倾,整个身子几乎贴到景湛背上,柔顺发丝垂下蹭上景湛手臂,缕缕发丝仿佛在挠景湛的心。
苏忘离玉指纤长细嫩,景湛上身赤.裸,被他这样摸来碰去,有些恼火。
一个二十出头的成人男子,正是欲.火焚烧动不动就被撩起来的时候。
苏忘离还不知死活的乱碰乱蹭。
景湛嘴中忍不住哑声道:“师父,你这是在非礼我吗?”
苏忘离这回愣住了,除了修法除魔,其余一概不清楚的他,想了很久才明白非礼这么个意思。
脸蹭的红了,从衣领露出的修长脖颈一直红到耳根。
景湛瞧他师父这脸红模样,也没平时那么尖酸刻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