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便又去了那条细窄死胡同,依旧阵阵恶臭,但那摊烂肉和两个头颅早就被收拾干净。
除了斑斑血迹和一些不明碎渣残屑,几乎了无痕迹。
但镇中流言却是愈传愈烈,甚至编了首歌谣,连街边玩耍孩童都信口拈来。
岳家想容没妇.道,深夜私会面老板,结果报应终于来,双双被咬死,扯头颅,撕肚皮,吞内腑,咦~恶人有恶报!
再加上岳家布匹最近又闹出那些个问题,岳家一下子就没了顶天住,岳永林一瞬间便垮下去。
“师父,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景湛站在巷外朝里看着,一双细长明眸里闪烁点点星光。
“......”
景湛怎么说都是个想要师父夸奖的小孩子,以为自己这么来一句,苏忘离会点点头同意他的观点,这时他便可以接着往下说自己的观点,赢得师父赞赏的眼神。
可惜,他还是想的太多太好了。
苏忘离蹙眉,一双狐狸眼白着景湛,一脸看脑残的表情,“接着说。”
“......”
景湛觉得最近师父对他的态度缓和很多,人有些飘,心里便觉得他这师父会对他好些。
他想错了。
“......镇中流言肯定不是随便就起来的,虽然人都是随性走,谁说什么就跟着说什么,但这只是一部分。”景湛自认自己说的头头是道,句句是理。
苏忘离冷脸瞧他,心里不自觉有一阵暖流流淌。
眼前这人一年的时间里出落得英俊潇洒,看着他现在耍嘴皮的模样,再也没了当时刚见那样,像个被抛弃的流浪猫,浑身皮毛杂乱污秽,见到生人就呲牙亮爪。